孤不温柔:爱妃发嗲让寡人如何嘤嘤嘤

本尊既不是隋粉,也不是唐粉,其实是隋唐粉,准确的讲,是开皇到贞观的粉,简称开关粉!😘

1.返京——一折皇命入东宫

青帝坛,春明门外,距宫八里,道北八尺,大祀所在。每逢立春,皇帝或大裘加冕,在此祭祀青帝太皡,祈求东方之神一年的庇佑。

这贞观十六年的春末,暑气已露,青帝坛至春明门的沿途两侧,郁郁葱葱,蜀王李愔回京的车驾,逗留在祭坛五十丈开外的亭歇处,而另一队皇家子弟的车驾已然近在咫尺,扬着硕大的一番“齐”字。陀子见状,赶紧到家主的车窗下通禀,李愔正在小憩——随李愔这些年之藩风吹日晒的,陀子已然不那么面白了,也蓄起了须。
不等李愔有所回应,只听几声爽朗笑声,那边队伍传出了洪亮的声音:“阿育已然到了吗?”撩开了窗帘,李愔露出睡眼惺忪的脸,咧嘴笑道:“五哥挺快呀。”
齐王李祐跳下车来,大步走到李愔车前,伸手就要揉捏六弟的脸颊道:“来,我给你醒醒。”李愔瞌睡,歪靠在窗栏旁,左颊压出了一道印痕。
“五哥别闹。”李愔挡开了李祐的魔爪,揉着眼睛,打着哈欠,也从车上跳下来,“我哥怕是还有一会,我先去问个阿嫂的平安。”说罢,便轻快的疾步到齐王的车队中,对着李祐女眷的轺车一阵喜笑颜开。李祐眯着眼,笑骂道:“问完了快来,正好得空比试,就今天。”“怎么比?”听到此句,李愔顿时来了精神。李祐挽起手中的马鞭,扬手道:“一起去迎三哥,谁先到他车队前扯上他的旗算谁赢。”“就听五哥的。”语音落罢,李愔已然在挑选自己的坐骑了。“我看看,还是黑小子结实,就它了……”
虽说当朝天子的骑射技艺,名震天下,但龙生九子,也不尽是得真传者——京中公认,皇三子吴王李恪,乃是皇子中的魁首,最肖乃父;其次,齐蜀越三王不相上下。太子多年风湿足疾,魏王体肥不胜武力,蒋王骑尚可射不佳,晋王纪王习武非己所喜。二王上身半倾,双腿紧夹马腹,一手紧拽缰绳,一手握鞭抽拍马儿,或突或让,或奔或越,沿着环城官道风驰电掣一路向南,已然肉眼可见吴王车队的头马,也未能分出高下来。
“五哥,今个怕又是平手。”李愔朗声笑着,拉起缰绳,收了速度,“等会,我阿兄一定得说我两。”
“哈哈哈,那可不,就数三哥最像耶耶了,连叨叨都像。”李祐笑侃间,同时与李愔一起下马,这二位混世的主牵着各自的马匹,大咧咧的挡在吴王的车队前,可是把李恪的随从给镇住了,同时也惊动了车里的正主。李恪撩起车缦,手里还举着书,见二位弟弟挡道,登时意会,挑起嘴角戏谑道:“二位大王,官道疾奔,这是有什么军国大事要架着为兄往大内递?”
“没……”李愔李祐异口同声拉起长调,李恪微微摇着头跳下车来,也牵上自己的坐骑,与弟弟们汇合:“无故驰马,就等着被御史台弹劾。”
“哥,这回是罢都督呢还是罢刺史?我可正想在长安赖着不走。”李愔不惧不恼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对对对,三哥,我也正有此意。”李祐亦附和。
“两个没羞没耻的,都自己个跟陛下说去。”李恪白了弟弟们一眼,转身对自己的车队打了一个手势,示意他们自行回府,三王同行,这就直接奔着大内过去了。

虽为赶路,却也不甚着急,兄弟三人簇马而行,李恪居中,二弟一左一右,皆骑姿轻松并无二致。右侧的李祐漫无目的闲扯了几句,忽然话锋一转:三哥,我们都走了半道了,大人忽然要我等回京,是京中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一会入宫自然就知道了。”李恪目不斜视,却也波澜不惊。
“三哥……”李祐斜了一眼,显然还有话说,却听李愔啧啧道:“明伽快生了,大人必是觉得,我不在夫人身边,大大不妥。”
“你在明伽身边,又能作甚?”李恪笑骂道,丝毫不给胞弟半分颜面,“你不添乱,已属甚妥了。”
“所以,阿耶到底为何忽然要我三人同时折返回京呢?”李祐眉眼一弯,知道李恪心中怕是已有定论,只闻其道:“越纪二王,仍旧之藩吗?”
“三哥消息灵通胜我,何必明知故问……”李祐闲闲的恭维反问着,李恪转头看了李祐一眼,略微一顿:“既然五弟认真,那为兄猜一猜……与辽东有关。”语音未落,李祐竟面露疑惑:“哦?”却在此时,李愔忽然插嘴:“五哥似乎消息别样啊?”
“嗯,阿育说的是……”深知这对亲兄弟的精明,李祐也不打幌,“我猜,与东宫有关。”
“哈哈哈哈,既如此,不如赌一顿‘明媚居’,如何?”李愔不置可否,却插科打诨了起来。如此一来,李祐更加迷惑:“何解?”
“我哥若猜对,齐王请;五哥若猜对了,吴王请。无论谁请,都要请出长安城里目下最是头牌的乐伎。”李愔摇头晃脑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得意洋洋。李恪没有回应,李祐不愿认输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“慢着。”忽然李恪开口,似笑非笑的反问道,“若是,吴王与齐王都没赢,那就蜀王请?”
“这有何难,阿育我应下了。”李愔笑嘻嘻的,没肝没肺的神色泰然自定,让人猜不着,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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